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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如果今天约她来看马戏的只是一个普通人，他们也许会顺利地成为一对令人羡慕的神仙眷侣。

    那个人是什么都好，绝对不能是他这样的职业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是我的错，不该妄想和你做朋友，更不应该约了你出来，给你带来那么大的麻烦和危机。”方淮内疚地说，“不过你放心，我会安全送你回家，无论付出什么代价。”

    他眼里闪动着坚定和决意，抬头坚定望向小丑男。

    不管今天是死是活，方淮都决定以后不再纠缠她了。放她自由，才是对她最负责的做法。

    方淮抱着她的手不自觉收紧，他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拥抱了。

    “一会儿，不管发生什么，你都要听我的，知道吗？”

    “方先生，你想要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他没有回答，只说道：“对不起，那么久以来打扰了……我们相识的日子虽然短暂，可却令我终身难念。剩下的日子里，请你忘了我这个人，就当我从来也没有出现过。或者，我只是你甜品店中一名普通的客人……”

    方淮这么说的时候，只感觉喉咙一阵阵发紧。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那里，难受得几乎要窒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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