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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如意不可能与陌生人随意就结仇，只有熟悉的人才可能对她产生怨恨。

    想到李露那一群女生，平时就看她不顺眼，可苦于没有证据，不能直接指出来。

    “这就是李露的。”徐如意十分肯定地说，“在来的时候，我记得她是穿的红色，不过后来照集体照，她身上已经换成白色。”

    这些细节，换了其他人根本记不住。但对善于观察和记忆力超强的她来说，根本不是问题。

    江翼涵一听，恨得咬牙切齿：“果然是她！”

    “你要做什么？”徐如意看着他。

    这个男生并不记仇，性格也大大咧咧。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那么可怕的脸色。

    江翼涵没答，只是微眯了眼看过去。

    那边的李露只感觉背后像是有一道尖锐的刺，让她很不自在。

    看得出来那一刻她背很僵硬，大概也猜到可能被发现了。

    不过，警方那边都没找到证据，她就宽慰自己不会有事，而且还在学校没人敢动她的。

    下午的时候，还上着课，就听一女生大叫起来：“李露，你的脸怎么啦？”

    顺着这声音看去，全班同学都如同见了鬼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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