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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什么答案？”他愣了下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徐如意重新恢复清冷的样子，抽出被他抓住的手。

    陆景然不依，再次覆了上来，一把捞起她的小爪子捧在手心。

    他为难地说：“媳妇，你别话只说一半啊！我听不懂呢！”

    “我之前问过你很多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他大脑一个清明，“啊……想起来了。不就是那个化学家的难题吗！小爷还以为什么事呢。哼！”

    “他说了些什么？”

    陆景然拿出纸笔，开始快速演算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看，一个人的成长史，就是人类研究化学的历史——恋爱就相当于对化学事物的认识。在元素周期表里面，排第一位的，不就是氢（情）吗！”他得意洋洋地说着。

    陆景然这段时间的刻苦不是白来的。

    一套套的公式手到擒来，讲得口若悬河。

    “人们说女人如水，不就是h2o？男人就是里面的h，当他单独存在的时候，是暴躁而又轻浮的。只有o2出现的时候，才变得稳定而又温柔……”

    徐如意单手撑在桌面，看着他洋洋洒洒写满一大篇。

    洋溢着自信的少年，像是带着阳光，朝气蓬勃。

    这个单纯地、带着青涩的男孩，这一刻真的很令人心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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