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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范子睿转了眼，看向那边得意洋洋的方上杰。

    他现在有了嫌疑，自然不能再出庭为原告辩护。

    方上杰巧舌如簧，在二审中胜了这场官司。

    当然，原告也提出不服，要求继续上述。

    出来的时候，天空有些阴沉。

    范子睿平静的脸上，也有了愤怒的神色。

    他一向沉着的眼眸，更加深邃、暗潮汹涌。

    方上杰踏着大步走出来，吸口气。

    他插手在兜，笑得悠然，“师兄，好可惜啊……你是不是已经找出证人做伪证的证明来了？可那又怎样？你还能和他对口供吗？还可以推翻他的证词吗？”

    范子睿没有答话，只是静静而立。

    看来，方上杰早就知道他会去找证据，那个人证注定就是他成功路上的炮灰。

    为了打败自己，他竟然顾凶杀人！

    范子睿愤怒了。

    方上杰继续刺激他，“听说原告方也对你不信任了，准备换新的律师来打这场官司。师兄，你什么时候……”

    范子睿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。

    他攥紧的拳头高高举起，就差一点落到方上杰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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